GS氨基酸
[玫瑰][V5][给力]成人人体内蛋白質氨基酸是20种?21种?还是22种?
21种!
8种必需由食物提供的+12种非必需的+硒代半胱氨酸Sec(1986年发现)这个特殊的第21种氨基酸(第22种:吡咯赖氨酸Pyrrolysine,非人体,目前仅在甲烷菌中发现)
#硒代半胱氨酸Selenocysteine
唯一含准金属-硒元素的氨基酸,人类生化研究历时200年证实:硒元素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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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现在可测全血硒浓度或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GSHPx、三碘甲状腺素T3(不足或rT3过高)来验证推断身体有无硒元素不足问题
含有机硒食物选择:坚果、谷物、贝壳、肝脏类、鱼类;国内还有一个地方主打“富硒绿茶”
激素产生于什么系统
近日,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研究员徐华强课题组联合王明伟课题组,利用冷冻电镜技术,首次解析了黑素皮质素受体1(MC1R)分别结合内源性配体α-黑色素细胞刺激素(α-MSH)和合成多肽配体阿法诺肽(Afamelanotide)及SHU9119与下游Gs蛋白复合物的三维结构,揭示了由钙离子介导的配体识别的分子机制以及受体激活和G蛋白偶联的通用机制。相关研究成果发表于《细胞研究》。
黑素皮质素是由促肾上腺皮质激素(ACTH)和三种黑色素细胞刺激素(α-MSH、β-MSH和γ-MSH)组成的一类内源性多肽激素,它们通过作用于黑素皮质素受体(MC1R-MC5R)参与机体应激反应、能量平衡、免疫调节和色素沉着等生理活动。
黑素皮质素的分泌受到胃饥饿素、瘦素和胰岛素等激素的调控,目前已有多种黑素皮质素多肽类似物被开发作为治疗皮肤病、肥胖症、厌食和2型糖尿病等疾病的潜在药物。然而,由于缺乏对黑素皮质素与其受体复合物结构的认识,黑素皮质素与五种黑素皮质素受体之间相互作用的具体机制尚不清楚。比如环形多肽配体SHU9119作为MC1R和MC5R的部分激动剂,却是MC3R和MC4R的拮抗剂。对黑素皮质素系统的结构生物学研究有助于加深学界对该家族配体差异活性分子机制的理解。
在这项研究中,研究人员解析了MC1R在不同配体刺激下(α-MSH、Afamelanotide和SHU9119)分别偶联Gs蛋白复合物的冷冻电镜结构,分辨率分别达到3.0 埃、2.7 埃和3.1 埃。结合结构分析与功能实验,他们发现MC1R在跨膜区胞外侧形成一个较大的开口,以容纳“U”形的多肽配体和钙离子,黑素皮质素高度保守的HFRW基序插入到跨膜区的中央并提供了与受体的主要相互作用。对HFRW基序的修饰改变了配体与受体之间相互作用的强弱,是配体差异活性的决定性因素,MC1R中的甲硫氨酸M128是将SHU9119从拮抗剂转变为部分激动剂的关键氨基酸。同时,位于配体正性结合口袋中的钙离子在该受体家族中高度保守,并介导配体与受体的结合。
此外,在Afamelanotide-MC1R-Gs复合物的三维重构中,研究人员分出一类没有Nb35抗体密度的复合物构象。通过比较没有Nb35的结构和结合Nb35的结构,研究人员发现Gs在没有Nb35的情况下具有相对宽松的构象,αN螺旋上移,Gβ距MC1R更近并与受体的Helix 8形成相互作用;将后者截短或者突变其与Gβ相互作用的氨基酸后大大减弱了受体偶联G蛋白的能力,这表明Helix 8与Gβ之间的相互作用在受体招募G蛋白中发挥重要作用。
该研究为理解黑素皮质素系统配体识别的分子机制提供了结构模型,也为靶向黑素皮质素受体的药物设计提供了新思路。
这项工作的冷冻电镜数据在中科院上海药物所冷冻电镜平台收集。上海药物所博士研究生马山山和复旦大学研究生陈彦为该论文的共同第一作者。该工作获得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科技部重大科技专项和上海市重大科技专项等资金的资助。田瑞颖
相关论文信息:https://doi.org/10.1038/s41422-021-00557-y
来源: 中国科学报
科学家揭示黑素皮质素受体的激活机制,激素产生于什么系统
科普作家Bethany Halford在博客上详细讲述了辉瑞的重磅COVID-19口服抗病毒药Paxlovid的开发过程,这个发现过程是个精彩绝伦的科学故事。
我一直对抗病毒小分子充满兴趣,所以我十分关注这些药物的开发,并一直在微博上报道。我之前讲过开发历经十几年的HIV重磅抗病毒药—HIV衣壳抑制剂GS-6207的发现过程。而这里的高活性抗病毒药Paxlovid的开发,只用了不到两年。其开发过程可以说是抗病毒小分子药物研发的另一个典范。我虽然对药物化学很感兴趣,但毕竟不是药化出身,希望学药化的同行指正。
Paxlovid可将COVID-19住院或死亡的风险降低88%,并且这是目前唯一可以降低病毒载量的小分子抗病毒药。随着高度传染性Omicron突变株导致COVID-19病例在世界范围内激增,医生们希望Paxlovid能成为一些患者的生命防线。上个月底FDA授权了Paxlovid的紧急使用(EUA),联邦政府立刻购买了2000万个疗程的药物。辉瑞宣布计划在今年进行1.2亿个疗程的生产,并寻求FDA的全部通过。
这个药物开发的故事开始于2020年3月13日,辉瑞美国麻省剑桥分布的英国裔药物化学家Dafydd Owen被要求在家上班(WFH),那时辉瑞关闭了大量办公室和实验室,并要求员工在家上班。而Owen的经理让他在家筹划开发抗病毒小分子,以应对疫情。Owen作为资深的药物化学家从英国剑桥大学获得有机合成博士学位,并在辉瑞公司工作了22年。11年前他移居美国,进入辉瑞的麻省剑桥分部。他擅长药物化学最经典的药物,酪氨酸激酶药物的高通量筛选(HTS)及开发。酪氨酸激酶靶点药物的开发,是药物化学领域最经典的开发案例,Janet Rowley发现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有异位形成的费城染色体表达酪氨酸激酶,瑞士诺华公司的靶向酪氨酸激酶的药物格列卫(Gleevec,imatinib)的开发故事被传颂了几十年
在这里之所以要谈格列卫,是因为开发抗病毒和开发抗肿瘤小分子药物具有共性,就是药物往往针对病毒和肿瘤的异常的酶结构,根据酶分子的构象设计和筛选药物。Owen之前没有开发过抗病毒药,对从头开发一种抗病毒药毫无头绪,但是他的酶化学及HTS经验赋予了他独特的创新视角。在周末疯狂补习抗病毒药物开发的同时,辉瑞公司决定优先开发SARS-CoV-2的主要蛋白酶3CL(Mpro)。
3CL的主要功能是切割病毒的复制酶replicase多蛋白pro-protein,经3CL切割后的replicase才具有功能。辉瑞之所以选择该靶点进行开发,主要是因为在2002-2003年非典疫情中,辉瑞开始开发SARS抗病毒药PF-00835231,PF-00835231的靶点是SARS-CoV的蛋白酶。PF-00835231始终没有进行临床试验,因为PF-00835231临床前开发时,SARS疫情已经结束。
PF-00835231是一个药物化学中的多肽类小分子药物,其富含氢键,具有极性表面,无法被肠道吸收,因此要将其改造成为口服SARS-CoV-2药物需要进行一系列化学修饰。这便是Owen团队面临的最大挑战。Owen最终于2020年4月重返实验室,在之后的13个月,他在家里设置了临时办公室,主要设计和讨论如何使PF-00835231及其抗病毒衍生物获得口服特性,其中一个策略是消除氢键供体,Owen团队由此运用了系统化学修饰,逐一消除氢键供体,再检测消除氢键后的每一个化合物的功能。该团队从PF-00835231中消除的第一个氢键供体是α-羟甲基酮。该位点与3CL中的半胱氨酸发生共价反应,因此药化专家推断他们可以将其替换为不是氢键供体的不同反应基团。他们选择了两个系列的化合物:一个具有苯并噻唑-2-基酮作为反应基团,另一个含有腈的反应基团。 直到药物活性实验接近尾声,化学家才在两者之间进行选择。
另一个重要的氢键供体位于PF-00835231的亮氨酸部分。Owen团队决定用可以消除N-H健的环状氨基酸替换该部分。为了实现类亮氨酸结合,该基序还具有一个带有两个甲基的稠合环丙基环。计算机辅助药物设计表明该结构将插入酶结合位点。而幸好这种设计有个先例:先灵葆雅曾在丙型肝炎(HCV)抗病毒药物boceprevir中使用过它。
这个化学修饰实际上是该工作最关键的部分。Owen评价说环化是有机合成中的大决战,它直接这个药物设计的成败,因为一旦分子环化后,化学修饰无法再改变分子构象。事实证明,这一设计是成功的,但代价是消除氢键后,该分子与蛋白酶口袋中的甘氨酸结合减弱,造成了药物活性的降低。为了恢复与甘氨酸的相互作用,研究团队将PF-00835231的吲哚进行了各种置换尝试,包括甲磺酰胺、乙酰胺和三氟乙酰胺。 这三个分子看起来很相似,但只有三氟乙酰胺的置换产物能被肠道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