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百问:你经历过哪些乡村的稀奇事?
1969年,我还在上小学,我同村同班的一个小伙伴,经常我们俩人一起去上学,每天不是他到我家去找我,就是我去他家去找他,然后俩人一起去上学。
有一天,我又去他家找他上学时,他家发生了一件稀奇的事。这件稀奇的事对我印象太深刻了,使我至今记忆犹新。
那是一天中午,我刚吃罢午饭,就背起书包来到了小伙伴家,他们一家正在吃饭,当他吃罢饭,拿起书包正要和我一起走时,发生了一件非常稀奇的事。
只见他的妈妈手拿着碗正在吃饭,突然间把饭碗扔掉了,筷子也扔了,然后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他父亲忙用食指掐着他妈的人中穴,一会他妈醒过来了。
但他妈目光呆痴,大脑好象不清醒,嘴里还不停地哭喊着“我好可怜呢,我没有亲人,只有你这一个姐姐,我没有钱,想买啥也买不成呀!”。
后来,我这个小伙伴忙把他两个堂哥喊了过来,这两个堂哥一人架着他妈的一只胳膊,让小伙伴手里拿着一大卷烧纸,向村东边大沟里走去。
到了村东边的大沟里,有一年纪大的堂哥,让我和小伙伴把拿来的烧纸点燃,烧纸快要烧烬时,只见小伙伴的妈妈奋力挣脱两个堂哥的手。
然后自己用两只手抓起燃烬和没燃烬的烧纸灰,就往自己衣服的口袋里装,烧纸灰也抓完了,当我们又跟她一起回到家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事后,听我小伙伴讲,他姥姥家没有别的人了,只有一个舅舅,还是孤身一人,舅舅有病去世几年了。但舅舅家离我们村三十多华里,那时没有交通工具,因此没去烧过纸。
直到今天,我对当年发生的稀奇事,还将信将疑,你说不信吧,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你说相信吧,我总觉得莫明奇妙。
友友们,你们说呢!
在农村有的小孩哭喊不停,有时医生也看不好,求姑娘许许愿烧烧小孩就不哭不闹,医生这种现象叫义病。这稀奇病我至今无弄懂,反正我是不信迷信。
其实也就是1978年农历正月20左右,节也过完了,好吃的也没有了。这个时候正值春耕开始,一片繁忙。我们县的化肥厂也竣工投产。县里派给我们阅人馆公社一个任务,让我们公社免费使用县化肥厂生产的化肥;阅人馆公社就把这个任务下派到我们杨里凹大队;杨里凹大队就把这个任务下派到我们方家营生产队。我们方家营生产队被要求在“二月二,龙抬头”之前把化肥领走。化肥总量是3000斤。
我们方家营生产队是真发愁啊,这化肥是什么东西?怎么使用?还有就是这些化肥是否能够和牛粪、人粪尿混合使用?这些化肥和种子能否拌在一块?这些问题都不好解决啊。
我们方家营生产队队长叫方向东,是个40多岁的退伍军人,脑袋很活泛,会紧跟形势,没有发生过思想落后的现象。方向东直挠头,要这玩意有啥用啊?还不如分给我们生产队30斤小麦好使呢。但方队长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必须把化肥拉回来;再说了,拉回来之后的事,就是方队长我说了算了。
正月26那天出的门。那是个好日子啊,俗话说得好,“三六九,不问就走”。方家营生产队距离县化肥厂有60里地,如果事情顺利,也得一大天才能够打个来回。所以总共赶了8个牛车,带上牛料,牛草,就上路了。
还没有到化肥厂,就闻见一股怪味,刺着鼻子。方向东就骂开了,从杨里凹大队、阅人馆公社一直骂到县里,骂这些上上下下把这不是人使的东西给了我们,来坑我们,简直不是人。越离化肥厂近,气越冲。方向东对这些赶牛的掌鞭们说,化肥厂你生产不出好闻的,你生产出一些没有气味的也行啊。当时县化肥厂仅会生产碳酸氢铵这种肥料,这肥料挥发性大得出奇。
方向东他们一到化肥厂,递上证明信,人家马上就把化肥给他们划拨好了。一点也没有耽误功夫。原来,各个公社都在往下推,各个大队都在拖延,能耗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
方向东他们一离开化肥厂,就在琢磨一个问题,这东西往哪里拉啊。但他有一个很明确的想法——不能拉回去!要这东西干啥?不好吃不好喝的,还这么呛人。他们甚至怀疑这和小日本的细菌有些联系,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方向东决定把它拉到老虎沟那里倒掉算了。一者老虎沟离方家营远,二是人迹罕至。所以他们走到王沟,停下车吃饭;吃了就绕道走,直奔老虎沟方向。闲话少叙,去了就掂起车把,把盛化肥的塑料袋都扯了下来拿走,化肥倒得干干净净。
后来,方向东自己抽空偷偷去过一趟老虎沟,发现化肥给草都给烧死了(一堆化肥去腐蚀一片野草,肯定会死)这就更确信化肥有毒,倒得英明;再加上下了一场春雨,沟里涨水,化肥无影无踪。一切皆大欢喜。
因为方家营化肥拉得早,受到阅人馆公社的通报表扬。
后来说是杜家埠和孙庄两个大队,当年做法傻,化肥真上了庄稼,当年上了化肥的地块增产显著。县里为此还开了现场会。
再后来到了82年,我们县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土地到人。这个时候购买化肥还要找人,甚至有人为了把地种好,还发生过哄抢化肥事件。
我经历过乡村担保贷款而负债还债的事。
那是2008年至2013年的事,本家一个哥哥,先跟别人干公路工程的活,后来自己就成立了一个公司,主营工程砂石料,要说应该是非常挣钱的,但是由于经营不善,资金链发生了问题,于是就回到家乡动员亲戚朋友,以三户联保的方式到农村信用社贷款,贷到的钱归他使用,利息他还。
我家也给他贷了4.9万,据我所知,不少户都给他贷了款,总额估计有一到五百万之间。都是因为亲戚乡邻关系,抹不开面子,又因为他正在干工程,不少户一经旁人撺掇,也就借了,都想应该不会有事,那么大的摊子哪能一下子就黄了,所以,借款的人特别多。
但是到2010年以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来了,本家哥哥名下的房产、资金、车辆、公司都被保全,人也不知去向。
当信用社向各户催收利息和法院传票送到每户手中的时候,大家伙才知道背上了一身债务。一时还不清的,有的借时候四五万,等到还清的时候多达八九万,我家直到2013年才还清,足足还了6万。,对于农户来说,攒几万块钱是相当不容易的,因此,借贷需谨慎,担保有风险!希望大家也都引以为戒!
农村希奇事,1,四米的田间道,被侵成两米多,司机不小心轧了他几棵庄稼,他就死活不干,非要赔钱。村里在道两边栽树,他不说他把庄稼种在道上,非说人家把树种在了他地里。
2,兄弟两合伙买了辆拖拉机,老二整天用它干活挣钱,车坏了,修车费非要老大出一半(不只是一半),老大不出,老二就把车卖了,一分也不给老大。
3,兄弟三个,老人老了,钱让老大管,地让老三种,人要住老二家。老人死了,丧事办完,都回家没事了,老二找他们他们不理,并定同盟,把老二气疯了
二人满脸堆笑的谈论好一会。另别时,善人求到:”先生能为我选块墓地吗?”
那人道:”看坟其实是看人,如果人无德,埋在万明伞下也享受不了,反而是害,这叫报应。象东家这样的人,百年之后,葬在哪里都好,无需选坟”。
那人双手抱拳,深施一礼,口中言道:”多谢水上草叶,多谢东家”。
这个故事是个真实的故事,汾水先生说的”万明伞”是松柏树。他另别时说多谢水上草叶,聪明的人都明白:他为什么不说多谢东家的水,而要说多谢水上草叶呢?
聪明的网有,您看明白了吗?期待您的回答!
解放后,人民公社已成立了几十年,可离我们老家不远有一个没有加入人民公社的家族,仍然和解放前一样,实行的是单干的农耕模式。
这是一个大家族,成立人民公社时,缘于这个内有几个人患有传染性很强的“麻疯病”,那些工作人员便没有前去动员这几户人家加入人民公社。
就这样,这几户人一直单干,到实行责任到户,联产承包。
可以说,这几户人没有实行过农村人民公社集体化。
本来是一个极其偏僻的山村的一个家族,旧 社会 是一大家,后虽兄弟几个另行分门立户,但族长管理操持。
每年场里麦子打碾扬净分配,从不用秤称,大家把麦子推成粗细差不多均匀等同的一绺,兄弟几个按各家实际人口大约用杈把丈量一下长度划分。
我们当地人打趣,把这个独特的家族叫“皇上队”“总统队”。
最有趣的是当时商店的化肥分配供应渠道是生产队划分的,见人家施化肥麦子长得特别好,而他们因为没有上级一一“皇上总统”已是天下第一了,一直无法享受,于是那个族长便跑到当时的昭陵公社政府,趷蹴在书记办公室门口,等候书记网开一面,给他们这“皇上总统”也恩赐分配一些化肥。
六二年我村十月碾场时,总怕粮食被人偷,生产队每晚都分配俩人看守,但是还是被人偷了两三次。但我们的队长却是个好心肠的人。开会时总说粮食没了是偷的人的事,虽看的人有错不是重要的。批评几句就这样不了了之。看夜的人私毫无损。有天晚上我二叔和村里一社员俩人看场。晚上十点多苦了一天的人早已入了梦乡。我二叔刚要去小便,忽然看见一个人来到装粮食的口袋前,背起就走了,我二叔就赶快叫醒一同看场的人俩去追偷粮的人。到根前挡住一看是队长。队长马上说,我是来查夜。看你们是睡觉还是看场。把一口袋粮背回放在了原地方。第二天中午开会时队长表扬了我二叔和另一看场的人,向乄Ⅹ二人看场确实很负责,大家应问XX二人学彐。如前几次看场的人能向这俩人一样负责,粮食还能被别人偷去。到底已前没的粮食是谁偷取了,广大网友自已评论去吧!
((我已前读书是写过一编、生产队的查夜者的作文》队长虽以查夜者偷点粮食我还是很同情他的。那时生活都困难。因为我们的队长本质是好人。也是生活太穷而逼迫。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我说我在山上看到过一只半米长的大白兔子,你们信吗?
我家在东北农村,山上有很多兔子和野鸡,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在上学的路上会经过一座山,每天早上上学的路上都会去山里下几个兔子套,下午放学会去查看一下,看见有没有套住兔子。
有一天下午也是照常去山里看有没有兔子,我就在一颗松树底下看见一只半米长的兔子,真的有半米长,而且全省雪白,一根别的颜色的毛都没有,根本就不是野兔。
它不是被套住的,就是在那里趴着。我这时回头想找块石头打它,一回头兔子没了,我连声音都没听到它就没影了,但是它趴着的痕迹还在,所以我根本没花眼。
我又去附近找了找,发现我下的兔子套都没有了,我当时还以为被人解走了呢。回到家后和谁说谁都不信,都说山里没有纯白色的兔子,而且没有那么大的。
现在我想起来还能清晰的记住那只兔子样子,我应该是碰到了个兔子精啊。
把3吨化肥平均分给5个生产队,每个生产队分多少吨?每个生产队分得化肥总数的几分之几?第二个问题只写答
每个生产队分:3÷5=0.6(吨)
每个生产队分得化肥总数的5分之1
把3吨化肥化肥平均分给5个生产队,每个生产队分多少吨?每个生产队分得的是化肥总数的几分之几?第二个只写
1. 3÷5=5分之3(吨) 2. 每个生产队分得的是化肥总数的5分之3
农田里的启示
农田里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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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后主 楼主
2014-09-01 03:06
序言
年少时,断续做了三年农民。大田里的活计,都已经干过了。回味起来,或许正因为苦与累,付出和收获,才使得一个人对土地有着那么深刻而真切的感情。
对大地上所有的植物,无论春花的美艳,还是秋叶的火红,不管是连天的碧草,还是云水中的松竹,虽然也同样喜欢和陶醉,但在骨子里,农田和稼禾,才是我最剖心挖肺的喜爱。所以,无论在哪里,每当看到满地的稼穑,畦里的青菜,山坡的果林,平展的田园,贫瘠的梯田,都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感。远的,望一望;近的,摸一摸。即使那庄稼特有的那种带着青涩和温湿的气味扑面而来时,也不禁深深地吸一口气;即使那刚刚耕耘过的褐色泥土,也往往会蹲下来,捧起一捧,去深深地嗅闻那肥田沃土里特有的土香。
农田,这地球上最宝贵的土地,最用之不尽的资源,给了我那么多的历练和陶醉,也给了我难以言表的诸多体味和感悟。有时,偶尔想起来,就如同像是回味那遥远久违的故乡,亲切中总是有些模模糊糊、断断续续。是啊,农田里所给与的,哪里能系统地一一总结和精准地提炼啊?
人与人之间的事情,有许多东西往往是不堪回首的。但与土地交往里的感受和启示,却是无言的厚重,是弥足珍贵的。哪怕它是一幕、一个片段、一个疲惫或孤寂中的闪念。
间苗
在农活中,比较轻松的是间苗。所以,一般是由妇女少年去做。但总要有长者、老手指导监督。因为各类农作物苗与苗之间的株距是不一样的。一般讲,根系和枝叶占空间大的,间距就大一些,例如玉米、棉花;反之就小一些,如谷子、芝麻。不仅如此,根据地力的肥沃或贫瘠,即使是同一种农作物,它的株距也是要适当变化的。而且,留苗时,还要留下茁壮的,拔去纤弱的。那就要不拘泥于过死的株距,可以适当伸缩尺度。初学时,老农按所需尺寸给我们每人折一根木棍,要我们比照它的长度,去界定留苗的株距。
我后来懂得,要取得高产,就要合理安排庄稼的行距和株距,即密度。一块地,庄稼的密度过密或过稀,都有违作物的特性和需要,有违地力和光照的合理分布。这和各类果树的株距也不同,道理是一样的。
推及到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何尝不是如此?一块大田的庄稼,是一个群体。大家一起顶风沐雨,破土拔节,传花授粉,抗病抵灾,相互依存,同生共死。关系是重要的。但是,每一棵庄稼之间,又需要保持适度的距离,过远和过近都不行。它们又是个体的。
打杈定尖
有一些农作物,例如棉花吧。它需要“打杈”。也就是把非果枝(即“杈”)在刚长出时就及时掰去打掉,留下适当长短的果枝。这样,就避免了作物的“疯长”,避免了地力养分的浪费流失,避免了果实的衰落。同时,为了限定棉花的“蓬高”(即棉棵的总高度。棉棵越高,果枝的蓬层越多),就要“打顶”,把主干的“株尖”(主尖)从合理高度掰掉;还要把每一层果枝的长度合理界定,将“枝尖”掰掉。这些,就统称为“定尖”。一些蔬菜,例如茄子、西红柿也需要如此。
这其实是避免浪费地力,合理界定株产量,从而界定亩产量的一种人工干预。
集体经营时,这类细腻轻松地活计轮不到大男人,那都是妇女的活儿。在包田到户后,我家也种过一亩棉花。我和哥哥一起给棉田打杈定尖。由此我想,收获不是无限度的,这和我们追求获得的欲望一样,有所舍才会有所得,而且要根据自己的能力地位等,去合理界定这“舍“和“得”的多少。即使“掰去”一些东西时很疼。棉花不懂这些,要靠人来帮它。而人,往往需要自己忍痛给自己”打杈定尖“。
锄草
“耕耘锄耪”,是概述农事劳作的常用词语。实际上,“耕”和“耘”,大多主要靠牲口或机械去做;而“锄”和“耪”,却是需要每人手里拿一把锄头的。在那不知道“除草剂”为何物的年月,给各类作物锄草,是农人侍弄庄稼最经常的活儿。
最历练人的,是夏末秋初,给玉米高粱锄草。这时,是正值“秋傻子”肆虐的时候,大道上都纹风不动,闷热蒸腾,人一钻到高过头顶、密密匝匝、毫不透风的地垄里,还没挥动锄头,汗水就像一条条奔流的小溪,顺着各个毛孔涌出,连气都喘不过来。再把腰弯成九十度,用力地锄掉杂草,松疏土地,这是很费力、很难坚持的。因而这也叫做“中耕”。不过这是在用锄头除草和耕田。用不了十分钟,衣服湿透,都贴在身上,人就如同从水里涝过一般了。除了热和累,还有更惨的。如果嫌热光着膀子,那玉米或高粱的叶子边缘,就如同一把把锋利的锯齿,把人的脖子胳膊、前胸后背,划得伤痕累累。上千条的红色伤痕,就像一条条细细的利刃划过一样,横七竖八地爬满身体。再加上被含盐的汗水一蜇,灼痛难忍。但光着膀子干活的,不在少数。
在这酷热、劳累、痛楚中,我在切实地体味着“汗滴禾下土”和“粒粒皆辛苦”这浅白中的深刻。推土累、起圈累、收割累、挑担累,农活儿哪有不累的?但把各种痛苦集中在一起的,恐怕就不多了。在这单调沉闷的惨痛里,我对身边最好的伙伴说:我绝不一辈子当农民!他说:对!结果,我们那一群同龄人中,只有我们两个考学出来了。我做了不入品的官,他成了国企分公司的经理。锄过这样的草,就不再畏惧大地上的任何荆棘。
浇地
给庄稼浇水,是农活里的美差。不累,还相对自由。只要把沦沟看好了,畦垄不跑水,铲开一个口子,就可以坐等这个畦的水满了。但男劳力,一般是安排在晚上的,白天是妇女,傍晚换班。那时候年少,原本就胆小,再加上整天从老农的嘴里听那些每每被说成是“真事”的鬼故事,胆量就更小了。钻进浓密深邃的庄稼地,拿着时亮时断的手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旷野里,漫漫长夜,万籁俱寂,只听见渠水的轻吟,蝼蛄的低鸣。想想这里的地头是坟茔,那里的树丛吊死过人,再加上偶尔一两声的猫头鹰怪叫,心跳声轰然,汗毛都竖起来了。但不能逃跑。
农田里的活儿,不全是劳累。正是这黑夜的孤寂,才无意中给了我历练胆气的机会。或者说,“无奈”才变换成了“无畏”。自此,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才敢于去走遍那世间的任何孤独夜路。它还常常让我想到那个“破釜沉舟”的故事。
间作
农人对土地的索要,是竭尽可能的。除了适度密植、更换品种、滋养水土、精耕细作、防虫治害之外,人们还进行不同农作物的“间作”。例如,在棉田里间种绿豆,在玉米垅里间种黄豆。
这是根据这两类作物所占空间和根植的特点,进行了变相的不同作物之间的密植。这就如森林里的植物有高有低,充分利用空间,分享阳光一样。只不过,一个是自然选择,一个是人工安排。
我想,间作方能高产。那么,包容同异,甚至忍受身边的良莠清浊,才能做大事。就像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起圈
那个年代,化肥是很少、也舍不得多用的。常见的是洒点儿当地化肥厂产的氢氨。地力的保持和后续,主要是靠生产队和家家户户都有的圈肥。把养猪和厕所共用的圈坑里,那沤得又黑又臭又稀又烂,粪便、柴草、泥土混杂的有机肥,用铁锨和铁叉扔出来,就要穿着雨鞋,先踩着一块儿木板,用水桶把臭水泥汤淘出来,然后,再一个人从下面往上一锨锨一叉叉地扔,另一个人装上车,一车车推出院子。十立方以下的圈,是一天必须“起”完的。恶臭和肮脏,不久,就会变成大地的碧绿和香甜。
肮脏有时候确却是滋养。人喜欢鲜桃而苍蝇却追逐腐烂。世间离不开肮脏,脏东西也可以转换。最臭最脏的有机肥才好生产出最鲜美香甜的蔬菜瓜果、最饱满醇厚的粮食。我们生活的周围到处都有肮脏东西,我们既躲不开,也制止和杜绝不了它们的滋生。该看开的就理应看开,该忍受的就必须忍受。有时候,恶心甚至还不能说。
水肥
农田在不断地产出,也在不断地渴求着水肥的滋养。返青后的小麦在短短的两三个月里,拔节、抽穗、灌浆,至少需要浇上四遍透水。秋收后的农田,要全力施肥,深耕、曝晒、保墒,维续地力,以待来年的作物所需。
摸爬滚打在这沃土里的人们,在遍洒四季汗水、付出牛马般劳动的同时,也在经受着饥饿干渴这最基本生存条件的历练。那年月的农民,什么东西吃到嘴里都是美食,都会狼吞虎咽。最粗糙简单的饭菜从家里的柴灶上送到地头儿,都会被像饿狼似的人们几下子塞进肚里。一次吃四五个可手的大饼子,六七个硬面的大馒头,就着两段自家腌制的洗去白毛的老咸菜,如风卷残席。这是司空见惯,非常普遍的。有时加班、延时,饿了,别说西红柿,摘一个茄子,用手一抹,拔一颗大葱,把皮一剥,来个茄子就大葱,就是美味儿。把手张开,像利剑一样插进地上长的大白菜心儿里,抓出一把白嫩的菜心儿,放进嘴里就是没放调料的快餐。甚至,撇下一枚嫰玉米,吃得满嘴角白沫。至于趴在地上,像牲口一样去喝沦沟里漂浮着枯草败叶、滚动着落水昆虫的浇地井水,那更是寻常又寻常的事情。
这土地和土地上的人们,付出的,是那样的惨重和丰厚;需要的,却是如此的简单和可怜。说什么“民以食为天”,落实到那个年代的农民身上,作为大地主人的“民食”,甚至不及土地的滋养被看重。试想,在此后的生涯里,还有不好吃的饭菜吗?
种子
一粒粮食,被选作种子,是幸运的。它是自然界所有果实的目的。是生命的延续和再生。虽然它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身份:是高粱就是高粱 ,是玉米就是玉米;也没有权力决定自己的境遇:种在贫瘠或肥沃,受什么样的对待。但是,一个生命,能够回归自然、回归大地,能够活着,而且能活到成熟善终,那它就庆幸,就知足,就努力。他知道哀叹无益,便随风舞动,便拔节轻歌,便笑脸向阳。它懂得不能依赖外力,就像玉米高粱一样活得昂首挺立,像耐寒的小麦和耐旱的豆杂一样坚韧滋生,像棉花谷子一样装扮自己的雪白金黄。
我们作为万物之灵,当然比地上的植物有更大范围的选择,更多空间的自主。我常常蹲在路经的地头,看着那刚刚冒出嫩芽的小苗,也会想象它们的生途和结果。我敬重这些不言不语的生命,从它们身上,在它们生存的农田里,我学到许多生命和生存的哲理。我们理应比它们活得更清楚、更笃定、更美好。
结言
在发达国家,工业商
为什么大锅饭越吃越穷
生产队时期,农村的确出现过大锅饭现象,但也就持续不到一年时间就被纠正了。在生产队二十多年的发展进程中,绝大部分时间都很好地实行了多劳多得的社会主义劳动原则。
既然没有大锅饭,怎么能把生产队时期农民的贫困说成是大锅饭造成的呢?这是别有用心的人的别有用心的说法。这样说的目的就是要否定前三十年的伟大成就,就是要否定集体主义经济的巨大优越性。
生产队时期农民生活贫困是事实,没有人否定这一事实。但客观地说,农民贫困绝对不是集体主义道路的错。那时的生产队基本上是专门搞农业的,社员们一年到头除了下雨下雪基本都在干活,那么一点农活根本就不够干。农民差不多有一半时间干的不是侍弄庄稼,而是在兴修水利,平整土地,积造自然肥料。
说这话的意思是,那时在庄稼上下的功夫,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下了这么多功夫而收不到粮食,那是另有原因。和集体主义道路无关。
一,那时生产队只搞农业,不搞工业、商业,不办企业。这就很大程度上限制农村经济的发展。
二,一些地方干部办事不公平,挫伤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这条所占比重很小。
三,生产力落后。
第三条原因是造成农民贫困的最根本原因。说到底,农业生产除了人的积极性而外,就是一个纯粹的科学技术问题。我们知道,要想获得粮食高产,就必须满足粮食生产所需要的一切物质条件。
粮食高产的第一要素就是良种。只有良种才具备高产的潜能,在其他条件得到满足的情况下,才有获得高产的可能。比如小麦,当年小麦最高产量是亩产300斤,如果施肥太多,不但不能高产,造成倒伏,还可能绝收。这样的小麦种就是种到美国日本,也不可能高产。
今天有了良种,小麦最高产量可达1500斤,是当年的五倍。这五倍的产量是小麦良种带来的,绝不是分田到户带来的。
另一个要素是化肥。作物生长需要一定数量的营养物质,才能获得高产。这些营养物质,土地中种含量是不够的,需要加以补充,这就需要施肥。过去没有化肥,靠施用农家肥,远远达不到庄稼生长的需要。就是有了良种,也不能凸显出高产优势。
生产队时期没有化肥,只在七十年代末期各县才有一些小化肥厂,生产一些氮肥。不久生产队就解体了。直到九十年代,各种化肥才敞开供应,
还有农药提供植物保护。农机普及,提高劳动效率,减轻劳动强度。这些条件在生产队时期都不具备,因而不能获得高产量,农民陷于贫困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这些都是纯粹的生产条件件、生产技术问题。把这些问题政治化,企图以此攻击集体主义经济,从而达到否定前三十年的目的,是不能让人信服的。
石油化工与化肥厂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齐鲁石油化工公司第一化肥厂主要是以齐鲁石化公司胜利炼油厂焦化,催化干气为原燃料生产合成氨、尿素的中型氮肥厂,国家中一型企业。 详见